今晚的祁知年比以往更猛烈。
似乎要把我揉进他的胸膛里,与他彻底融为一体。
浴室里、落地窗前、厨房、书房……
平日里玩过的花样在今晚全都重演了一遍。
为了不露馅,我还得陪他演戏。
一边哭一边做恨。
「哥哥,你要是和别人结婚了,我一定不会来打扰你的。」
「好好珍惜最后一晚,明儿个以后,我就是别人的金丝雀了。」
「哥哥,你可就再也见不到我了呜呜呜。」
祁知年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听到我说这些话,更兴奋了。
「宝宝,再来一句,继续。」
「别停。」
「好乖。」
哭了一整晚,我的喉咙都肿痛了,祁知年才良心发现肯饶我一命。
我累得直接睡了过去。
祁知年把我紧紧搂在怀里,在我额头上亲了一口。
迷迷糊糊中我好像听到祁知年在耳边絮絮叨叨。
「姜衡,无论如何,你都只能是我的。」
「谁也别想把我们分开。」
剩下的听不清了。
事已至此,先睡觉吧。
我一觉睡到了下午两点,醒来时祁知年已经不在了。
家里的佣人都十分忙碌,频繁往家里搬东西。
我连忙拉住其中一个,「这是怎么回事?祁知年呢?」
佣人回我:「恭喜姜先生!」
说完莫名其妙的一句话,她就离开了。
我感觉脑瓜子嗡嗡的。
直接打了一个电话给祁知年。
过了许久,他才接通。
「宝宝你醒了。」
电话里的祁知年声音很虚弱,有气无力的。
「你去哪了?还有家里怎么多了这么多东西?问他们也不说。」
祁知年咳了几声,「宝宝,我们可以结婚了,开心吗?」
「什么?结婚?我和你吗?」
「当然是我们了,不然你还想和谁结?」
原来祁知年一大早就起床,找他那黑帮老大的爹闹去了。
跟我一样,也来了个一哭二闹三上吊。
他爹气得把他打了个半死,但祁知年是家里唯一的独苗苗,他爹不得不同意。
派人买了诸多结婚用品送过来。
等祁知年的伤势一好,立刻举办婚礼。
不是。
我没想结婚啊!
祁知年是我的金主。
我跟了他两年,兢兢业业当了两年金丝雀,一个子儿没捞着。
我每天在几百平米的豪华别墅里醒来,佣人无数,保镖的数量都可以组成一个方队去参加军训了。
可这些都不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