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世相当,年龄合适,我和季明琛联姻了。
但他有朱砂痣,我有白月光。
他朱砂痣渣他,我白月光负我。
婚后我们默契配合,成了圈子里的模范夫妻。
朱砂痣和白月光却开始幡然醒悟,双双火葬场。
但有成语叫作,情难自制,假戏成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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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季明琛订婚的前一个月,我俩才正式见了一面。
季明琛选的餐厅在晋城江边最顶楼露台,可以俯瞰外滩夜景。
下班赶过去时闺蜜蒋佳发消息给我:「打听了一圈,季明琛这个人,能处。」
我到时季明琛正在打工作电话,黑衬衫挽到手肘处,说的还是德语。
见到我后露出了个很抱歉的表情,我摇头,示意没关系。
季明琛打了十分钟,十分钟里我的想法已经天马行空。
一个是季明琛好像在德国读的本科,听说是因为他的白月光。
另一个是他今天没戴袖箍,衬衫没以前禁欲板正,但也别有一番随意慵懒。
说起袖箍,我又想起回国后和他见的第一面,在他郊区的马场。
他戴着袖箍和束缚带,肱二头肌和胸肌被勒得鼓鼓囊囊。
当时我的第一想法是,这是我见过戴袖箍和束缚带味最正的男人。
男人下马,见我走过来,说的第一句话是——
「你好闻小姐,」季明琛挂断了电话,笑说:「我是季明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