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顾修霖回来的时候，我刚被阿姨盯着吃完燕窝。

他盯着我看了几秒，伸手握了下我的手腕，微微蹙眉，转头嘱咐阿姨明天炖点儿补汤。

「顾修霖。」

我叫住他，想了想：「我是肉食主义者。」

顾修霖看了我一眼，不明所以：「所以？」

我咽咽口水：「肉不好吃。」

顾修霖无语笑了，手背在我脸上蹭了下：「不是这么个吃法。」

那是什么吃法？我瑟瑟发抖。

到晚上，我真抖了，也懂了。

「我可是花了五十万的草莓钱。」顾修霖按着我的腰胯，声音喑哑，「陆小姐这才还了多少？」

我几乎要窒息，不停捶打他的肩膀：「太多了……」

顾修霖手掌按在我后颈，微微用力，让我靠在他的脖颈前：「快点还，还够了就停。」

我被逼得眼前模糊，只能隐约看到顾修霖滚动的喉结。

一时间不知道哪儿来的魄力，张嘴就咬。

牙印将那滚动死死圈住。

顾修霖嘶了一声，又笑了：「可以，这一口算你十万。」

我再没力气，瘫倒在他怀中，被他牢牢地接住。

意识消失之前，我迷迷糊糊地问他：

「顾修霖，你是不是暗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