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蕴下意识地想否认,但想起我不喜欢被欺骗,又改了口:「亲、亲过一次。」
我震惊地瞪大双目。
「什么时候的事,男的女的?」
天呐,我未来男友的初吻没了。
我真的要碎了。
谢蕴像是回忆起什么,声音都像裹了蜜,「是个很漂亮的女孩子,我十八岁生日那天发生的……」
他似乎还想继续说。
但我不想听。
我一个破看文的小女孩,受小说荼毒严重,有严重的感情洁癖。
就这一秒钟。
我感觉我也没多喜欢他了。
「别说了,晚安。」
我打断他,挂了电话。
回到屋子趴在床上发疯。
怎么办怎么办?
舍不得小奶狗。
但是又不想要了,感觉小白狗变小黑狗了,脏脏的。
谢蕴不知道我突然间怎么了。
重新拨了电话也无人接听。
如果放在今晚之前,他还可以自我脑补,我是吃醋了。
可是,刚刚我跟他说了我有喜欢的人。
那就不可能是吃他的醋。
谢蕴想了一晚上也没想明白,发出的短信也得不到回应。
他烦得不行,隐隐感觉到,自己好像一夜之间失恋了不说,连朋友都要当不成了。
第二天早上,失眠一夜的我顶着两个黑眼圈来到考场。
考完一科,我起身去上厕所。
班长江言一路跟在我身后,一直跟到了女厕门口。
我有点奇怪:「你要跟我进女厕吗?」
他镜片下的眼神躲闪,脱了外套递给我,「这个,系在腰上。」
我眨了眨困惑的眼睛,脑门挂了好几个问号。
但他什么都不说,飞速跑了。
oh!
shit!
我反应过来。
大姨妈拜访,今天穿的白裙子。
服了。
扒拉了厚厚的纸垫上,我把江言的外套系上,回到教室到处找女同学借卫生巾。
还没等我借到。
江言又出现了,提着黑色袋子,气喘吁吁。
我接过袋子,看了又看。
是卫生巾没错。
可,他未免热心过了头。
但也来不及多想,铃声响了。
还有一科要考。
考完,我找到江言:「谢谢啊,你的衣服……我买件新的还你吧。」
江言连忙摆手:「不用不用。」
「那我洗干净再给你?」
「好。」
回宿舍的路上,我把卫生巾的钱转还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