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到妹妹的笑脸，这一切都不算什么了。

不知不觉就蜷在门口睡着了。

直到第二天天明，我是被房门打开的声音惊醒的。

抬头看到成止斓那俊俏的脸庞晦暗不明。

我有些摸不着头脑。

让我跪在这听的人是她，怎么对我呆在这里感到不满的还是她。

紧接着周成从她身后走出来，说起话来唇角戏谑，

“还跪着呢？啧啧。”

成止斓打断他顺便踢了一脚还没起来的我，

“行了，进去收拾东西跟我回公司。”

我刚踏进房间，一股荷尔蒙糜烂的味道扑面而来。

绕过地上用过的生计用品，我收拾起东西。

成止斓先行离开，周成倚着门框静静看着我，

“你还是不是个男人啊？周然？”

我低头捡起那抹红艳的内衣，回答，

“这不重要。”

这不重要，只要是我妹妹喜欢成止斓就够了。

我的心早死了。

还没将东西塞进包里，周成三步跨两步上前一把拽掉扔在地上，

“只要你和她分手，我可以给你钱，很多很多钱。”

“谢谢你，但这不是我能决定的。”

说罢，我又要将东西捡起来。

还没触碰到，周成一脚踩住我的手。

见我吃痛，他还碾几下，“我劝你别不知好歹。”

成止斓却在此刻回来了。

我本以为她会出声制止，没想到她还在为了早上的事生气，只是瞥了一眼又走了。

对，我只是她的狗，谁都能踩上两脚。

这时我的手机铃声响起，我把手从周成脚下抽出来接电话。

却被他一脚踢来，

“我跟你说话呢！”

手机飞出去，电话被挂断了。

随后是几个消息弹窗。

我猛地把他推出去，踉跄着走出去查看。

医院却突然打来电话，

“喂？周然吗？你妹妹自杀了！快来医院一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