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小姨子送了条公主裙做成人礼,老婆就怀疑我和小姨子有私情。
把我们锁在同一间房里,要验证猜想抓奸。
小姨子又气又急,不慎吸入猫毛引发哮喘,必须立马送进医院抢救。
我拼命给老婆打电话,让她开门。
可电话接通就是她竹马的声音:
“如烟在忙,有事吗?”
我没心情质问老婆为什么和他在一起,只是焦急开口:
“小淮哮喘发作,快开门放我们去医院!”
电话那头传来老婆冷漠的讥笑:
“她随身携带喷雾,死不了,你这么着急干什么?心疼了?”
我气的头晕目眩,那边已经挂断电话。
等我砸坏门锁,把小姨子送进医院时。
一切都晚了。
小姨子的尸体从冰冷的太平间推出。
我软在地上,头脑一片空白。
小姨子从十岁起就因为哮喘跟在我身边,迄今为止已经八年。
算的上我的半个女儿。
可就因为我送了她一条最喜欢的公主裙当成人礼,老婆就怀疑我和她有私情。
无耻的把我和小姨子锁在一个房间。
柳如淮又气又急,不慎吸入猫毛,加上情绪激动,当场休克。
我拼命给她做心肺复苏稳住病情,可等我艰难的砸开门锁,送进医院时还是晚了一步。
医生说只要早到半个小时,就能抢救成功。
我克制住悲伤情绪,给柳如烟打电话报丧,刚接通,对面就是一片派对狂欢声。
“怎么了?”
柳如烟语气不耐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