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父举起手要打我,可却被苏轻语一巴掌抽过去了:【你个老不正经的内衣贼滚远点,自从嫁给你那个傻逼儿子,我内衣就总丢,你真以为我不知道谁偷的?】
【我我我……】
柳父脸色煞白。
柳母【哇】的大叫一声:【你个老色鬼,我要跟你离婚!】
我学着他们的样子说:【又不是什么大事,你们闹什么闹?】
【鹅鹅鹅鹅鹅鹅鹅鹅鹅……】
场下某位有着倾城之姿的小姐姐,捂着嘴笑出了鹅叫声。
笑声这东西,是会传染的,很快全场就都笑起来了。
我也笑了,因为这的确很可笑。
看上去,我像是受害者一样。
当然了,实际上我也真是受害者,但我很庆幸。
否则,婚后被绿不是更恶心?
【好了,就这样吧。】
我摆摆手,便打算向舞台后面走。
而这时,柳如烟忽然抓住我的手说:【许流年,你真不想跟我结婚了?】
我看着她,此时的她眼含热泪,写满了对我的不舍。
可她是有病吗?
跟我在一起时不珍惜,现在却又依依不舍了?
有句东北俗语说的是:孩子死了来奶了。
【你也配?】
我一把甩开她,直接离开。
柳如烟倒地,而莫语却向我冲了我过来。
他拦在了我的面前,指着我说:【许流年,你给如烟道歉,然后完成婚礼,否则我不会放过你?】
【你在我婚礼上,给我未婚妻带婚戒,要死要活的约定来生。】
【而我给你们机会在一起了,那么以正常人的逻辑,你应该去找柳如烟商量婚事了。】
我神情平淡的看着他。
【我说了,我没打算破坏你们的婚姻,我只是有遗憾而已!】
莫语吼道。
我看了他片刻说:【你有遗憾,所以就要给我难堪?我许流年是什么没尊严的人?会任由你们侮辱,而不反击?】
【流年,我没有想侮辱你,可是谁没有过往呢?】
柳如烟爬过来,抱着我的大腿说:【不管怎么说,我跟你在一起的时候,我是清清白白的,我从未被任何男人碰过,我把最宝贵的都给你了,你就不能大度点?】
【不能。】
我一脚将她踢开说:【你当众让我难堪,这说明你根本不在乎我,既然如此,那就趁早分开。】
【你敢打如烟,我杀了你!】
莫语一拳就打了过来。
我后退了一步,躲开了他的拳头,抬起膝盖就撞在他小腹上。
下一刻,莫语摔倒,捂着小腹,痛苦的像是一只基围虾。
【莫语,你怎么样莫语?】
柳如烟爬过去,怒视着我说:【你怎么能打人呢?你不知道莫语身体不好吗?你太残忍了!】
我走过去,缓缓抬起脚,当着柳如烟的面,踩在了莫语的脸上,然后反复碾压,一边对柳如烟说:【柳如烟你最好识相点,从现在开始别来找我麻烦,否则我会让你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残忍!】
说罢,我扬起手,重重的甩在了柳如烟的脸上,将她抽倒在地。
【这一巴掌,是打你不知好歹,也是对你的警告。】
我转身便走。
【牛逼,许流年牛逼!】
刚才鹅叫的小姐姐大喊。
我嘴角抽了抽,也不知道是谁心这么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