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被爸爸带回家的,他拧起眉说我蠢:
「老把戏了,过不了三天,她自己就会回来。」
爸爸每次都这样说,可我仍旧担心。
爸爸掩不住嘴角的嘲讽,耐着性子蹲下来:
「你好好想想,她有哪一次没回来吗?」
我拧着眉头努力回忆,好像确实没有。
其实妈妈走过很多次,她每次和爸爸生气都不会争吵,连质问都没有,就那么直接走掉。
爸爸已经见怪不怪,但我觉得这次不一样。
这次妈妈说了,她连我也不要了。
这还是她第一次这样说。
爸爸无所谓地耸耸肩,将我交给保姆,独自回房了。
保姆张姨边给我膝盖涂药边心疼地安慰我。
她和爸爸的说辞一样,妈妈会回来的。
我不是第一次听保姆们这样说,他们在背后偷偷议论,说当年妈妈是爸爸的舔狗,靠着死缠烂打终于在爸爸醉酒后成功上位。
爸爸因此失去了门当户对的白月光,而妈妈因为怀了我成功嫁入豪门。
张姨说今天那个陌生阿姨就是爸爸的白月光钟晓冉,她刚刚从国外回来,来家里找爸爸谈事情。
张姨将我安顿好转头就去了厨房和做饭的李阿姨说起了悄悄话:
「拿孩子撒气算什么本事?
「要是真的在意人家有白月光,当年干嘛还上赶着爬人家床啊。
「当完 bz 这么多年,现在孩子大了想起立牌坊来了。」
她们说的一定不是什么好话,我躲在角落里无助地默默流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