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袋，转身离开。

而我，看着韩叶缺失两颗牙齿后乐了。

或许，程觅并不是娇弱的菟丝花。

她只是在那个家庭之中被压抑得太久了。

“你们可以回去打听，我黎阿温，随时等着你们报复。”

我轻蔑一笑，转身追着程觅离开了小巷子。

回去的路上，程觅没有再哭，却也看得出来兴致不高。

我不懂她。

我找了这个好的***的机会，程觅怎么没有下手呢？

难不成还是觉得自己学艺不精？

趁着这个机会，我向她推荐了自己的启蒙教材。

“如果你不会，你可以学学人体解剖学，你很聪明，很快就能学会。”

没想到程觅听完我的话后扑哧一下笑出声来。

她疲惫地靠在椅背上，眼神盯着我一字一句地说道，“阿温姐，我知道他们是坏人，可我…我想跟你一样，做个好人。”

我更不懂了，我跟他们其实一样。

甚至我比他们更恶。

但我还是什么话都没有说，尊重，有时候也是一种回应。

自那之后，我每天下午都去接程觅放学，带着她去练拳。

程觅在我的高压威慑下，进步也是突飞猛进。

听她路上闲聊，好像韩叶那伙人已经陆陆续续转了学。

我问她，“到底把他们打得怎么样？有没有跪下求饶？”

程觅嗤笑一声，“他们？果然没骨气，好歹我当初可一声不吭呢！”

我们两个哈哈大笑，但笑着笑着，我竟然心脏觉得酸痛。

果然，还是没有脑子的生活适合我。

逼走韩叶的那一晚，我跟程觅的事迹传遍了校园。

同样的，跟程觅流着同样鲜血的一家人也知道了。

到家后，公公果然又骂骂咧咧地凑了过来。

却被程觅扫了一眼，拎着书包就上了楼。

公公气得瞪眼，“真是反了天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