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族学院里新来了个小白花。
她头上顶着「救赎文女主」五个大字,每天对我的未婚夫嘘寒问暖,日复一日地送着廉价棒棒糖。
我靠近未婚夫时,小白花会把他护在身后,朝我大吼:
「我,我知道你有权有势,但我不允许你欺负他!」
她双眼含泪,一副受尽委屈的模样。
什么都没做的我:「你发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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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茵又来送糖的时候,我正无聊至极地转着笔。
教室里充斥着各种声音,乱哄哄地闹成一团。
正在照镜子的同桌,忽然用手肘碰了我一下。
她仰头示意我朝左边看去,眼里带着明晃晃嫌弃:「小童,这转校生又来给程言送糖了。」
又是她。
那个头顶上总挂着「救赎文女主」五个大字的特招生,陈茵。
我停下手中转动的笔,向陈茵看去。
只见她穿着崭新的校服,一只手上一如既往地攥着一个廉价棒棒糖,另一只手里,今天多了个被烫得皱皱巴巴还装着白色液体的塑料瓶。
她目不斜视地越过第一排,第二排,直奔最后一排,最终在周围人越来越八卦的眼神下,扭捏地坐在了程言座位上。
几个后排的同学,三五成群地坐在一起叽叽喳喳地讨论着什么。
陈茵不受丝毫影响。
她把棒棒糖轻轻放在程言文具盒前,又果断地拧开了放在桌角的保温杯。
同桌指着陈茵诧异道:「小童!那杯子里装的不是你家给程言的补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