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逍低头不敢看我,冲我摇头,哽咽了声:「老师……他……他们没欺负我。」
「老师你不知道吧,肖逍一晚上挣好几十万呢!一颗冰块一万、一杯酒一万,你还觉得我们在欺负他?」
赵远状似苦口婆心:「老师你真的好心当成驴肝肺,是这个叫肖逍打扮得跟你一模一样,爬肆哥的床。」
「肆哥多在乎你,哪能让人这么抹黑你的名声,对他小惩大戒一番,他为了钱爬肆哥的床,肆哥也给钱他了,这不两全其美吗?」
周围人起哄:「是啊,老师你怎么还不领情呢?」
「究竟是维护我,还是借机满足自己的私欲,周肆你自己心里清楚。」
周肆一脚踹到了桌子上,酒水丁零咣啷砸了一地。
「他妈老子在你那里做什么都是错的!」
「滚!带着这个姓肖的滚!」
我扶着喝醉的肖逍出门,里面响起富二代的声音。
「肆哥别生气,早晚把那个姓程的绑了送你床上!」
3
肖逍酒精中毒被送进了医院,路上一直在跟我说对不起。
「你还差多少钱老师给你补上。」
肖逍眼泪瞬间冒了出来:「老师你怎么知道的?」
「我不知道,但我了解自己学生,如果不是走投无路,你不会做这种事。」
肖逍痛哭流涕:「对不起……程教授……不差了……我妈手术费够了……教授对不起……我给您丢脸了。」
「没事,住院费用我已经缴了,这里是 2 万,算是老师一点点心意,老师等你好了再走。」
4
第二天晚上我就被人一闷棍打晕绑了。
不由想起昨天晚上我离开时,包厢里响起的那句「早晚把那个姓程的绑了,送你床上去」。
很难让人不怀疑是周肆的人绑的。
手脚都被捆得结结实实不能动弹,眼睛被蒙上,嘴巴也被胶条贴了起来。
看不见、喊不出、摸不着、跑不掉。
我不知道自己被带到了哪里,只能靠听觉、触觉来感知外界。
身下软软的,应该是在床上。
更关键的是,我渐渐觉得浑身发热、呼吸急促。
一股难耐的痒意,从小腹处蔓延至全身。
我估计是中药了。
我不由得蹭弄着身边的物体,缓解这种痒感。
痒又演变成难以言说的舒爽感,让我忍不住呜咽出声,还想要更多。
「嗯?谁!」就是周肆的声音。
接着是窸窸窣窣开灯的声音,停顿了几秒,周肆呼吸都窒住了。
「艹!」
意识到我一直蹭动的是周肆,巨大的羞耻感将我淹没。
我现在一定很不雅观。
事实也是如此。
在周肆眼里,平常跟个谪仙般的人。
此时头发凌乱,紧皱着眉头。
被汗液濡湿的衣物变得透明,黏贴在身上,胸前两点都看得到。
小半截劲削的腰也露了出来,浑身泛着薄红。
呜咽那两声,让周肆的心像是中了丘比特神箭。
想到我拿他撒火,周肆就高兴到不行。
很多年后周肆讲起这段经历,他说他如果不看到这一幕,他还能忍一忍,看到这一幕,他忍不了一点。
5
两声清脆的巴掌声,是周肆自己抽的自己,他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
恰恰此时我嘴上的胶带掉了。
「周肆我知道是你!下流坯子快放了我!」
「我对你半点兴趣也没有,你用这种下作手段,只会让我更厌恶你!」
只听一声冷笑,周肆干脆利落地解开了我的皮带。
「本来我还在想,我周肆不屑于用这种手段去得到一个人,老师都这样说我了,我不坐实不可惜了。」
下身凉飕飕的感觉让我惊慌失措,剧烈扭动了起来。
周肆骑在了我身上,压制住我。
「……周肆……周……肆,你滚!住手!住手!住……手……」
周肆加快手上动作,我在他手里溃不成军,再说不出一句话,只能随着他的动作喘息。
到最后我甚至主动挺腰迎合他。
我倒在他的怀里,脑子融成了一团糨糊,只能低低地喘着粗气。
他的呼吸燎过我的耳畔:「老师真厉害,真好看。」
周肆每一次喊我老师,都让我有种强烈的背德羞耻感。
他含了下我的耳垂,声音喑哑却听得出来他心情很好:「有那么舒服吗?我能让老师更舒服。」
「我也是第一次伺候人,老师你运气好炸了。」
我不合时宜地想到那个生物知识,人体口腔温度平均在 37.19°,略高于体温。
开始我还能喊周肆不要,到主动拽着周肆的头发往下压,我完全失去理智。
周肆拿水漱了漱口:「老师爽够了是不是轮到我了?」
周肆一把撕开了我的衣服,绷开的扣子四处飞溅。
我瞬间清醒,抵在我腹间的灼热,时时刻刻提醒我,周肆他来真的。
「别!周肆!周肆!」
周肆声音是克制不住的情欲:「老师只顾着自己爽不太好吧,老师你不也挺舒服的吗?我技术挺好的,要不你就跟了我吧,我也追你那么久了,我真的很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