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盛南栀倒了一杯热水给他，说：“你先喝点热水，我去把药拿过来，吃完药早点回家休息吧。”

周祁言望着盛南栀离去的背影，捧着热水却暖不透掌心。

他说不清自己是个什么滋味，只是怔望着窗外走远的身影在想，她是什么时候变的？

黑色的越野开到了门口，桌上的手机震动。

盛南栀发来消息：「王子，请上车。」

周祁言缓缓起身，服务员走过来指着那道没了菠萝的菠萝咕噜肉问：“小帅哥，这剩下的需要打包吗？”

周祁言只扫了一眼，垂下眸子往外走：“倒了吧。”

门外。

周祁言低垂着眼眸，坐上了盛南栀的副驾驶。

车子平稳地行驶。

音响里放着《简单爱》，安静的车厢里溢满了甜蜜，她甚至不由自主地跟着哼唱。

周祁言盯酸了眼睛，转头看向窗外的夜景。

突然，一个转弯，他的视线惯性般甩回，落在盛南栀打方向盘的右手，让他视线一凝。

她的袖子别了一个珍珠别针。

珍珠？

他记得盛南栀说过：“珍珠是蚌的排泄物，一文不值。”

她的话很尖锐，他一直都深深记得。

周祁言坐正了身子，装作若无其事的说：“你这个别针挺好看的，哪来的？”

盛南栀随意地往袖子上扫了一眼，将别针取下来。

她一边看前方一边开口：“帮别人搬书的时候，别人拿给我固定袖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