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香扑鼻,显然是忙于特殊公务了。
他喉头滚动,大手握住庶妹腰肢,调笑道:
忘了谁,也不会忘了夫人。
没脸看了。
我撑开油纸伞,六十四扇竹骨把脸遮得严严实实,
侯爷身份尊贵,林家没人敢委屈夫人。只是寒舍简陋,恐让贵客污了眼。
侯爷、夫人,请回吧。
我再也没像上辈子那样,抢着为庶妹出头,问责镇北侯。
客客气气的。
不失礼数。
镇北侯声音如常,
夫人,来某怀里躲雨,别淋湿了。
两个人连体婴一般,抱着上了马车。
轱辘轱辘的车轮声消失在青石板路上时,我才松了一口气。
回身看。
爹爹娘亲正从二门后急匆匆赶来,
林姣,你让丫头把我们锁起来干什么?
我无辜的摇了摇头。
门锁生锈,钥匙打不开,可不是女儿锁的。
锁门。
自然是阻止庶妹见到爹娘。
爹娘心软,疼惜孩子。
一听庶妹寻死觅活,估计又得跟上辈子一样,傻乎乎为这个女儿出头。
呕心沥血。
气倒在床。
重病不愈。
所以,我才去玉佛寺点海灯,祈求父母安康。
终被烧死。
夜雨瓢泼中,回忆起那些惨痛之事,我忍不住湿了眼眶。
爹爹大跨步买过门槛,解下自己披风:
囡囡,是爹爹错怪你了,门口风大,别吹着凉了。
娘接过披风,严严实实捂在我身上,
傻丫头,怎么还红了眼,都是你爹爹不好,罚他明儿去买新打的栗子糕。
披风有三个如意盘扣,穿久了起毛边。
娘一直熬夜绣花。
花了眼。
扣半天,没扣紧。
昏黄的灯光下,她眯着眼在我身旁碎碎念,
姣姣,你别为妍儿的事操心,这些天忙前忙后,瘦了这样多。
你爹爹提前支了下个月俸禄,庄子的新米也下来了,香的很,今天煮了一天的莲藕排骨汤,晚上咱们吃这个。
你妹妹大了,主意也大,由着她去吧。
今天是庶妹回门礼。
她急匆匆来。
又急匆匆去。
留下一地抱怨。
爹娘叹息,还是忍不住看了一眼穿堂里的车辙。
雨水如潮。
把所有痕迹都吞没不见。
就如庶妹在林家度过的十六年岁月。
我心中酸涩。
这样好的父母。
林妍,你怎么忍心卷走家财、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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