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偏头躲过浓烟的臭气。
起身一巴掌扇歪了顾宸泽脸上的墨镜,还有他嘴里叼着的那半枝香烟。
「顾宸泽,少特么在我面前摆你这副臭架子!这里是医院!你能来我就不能来是么?」
顾宸泽被我打偏了头,不过也顺势看清了我刚刚掉在地上的药瓶。
他拿在手里看了看瓶身上的药名,突然发疯似的拆了包装狠狠的把里面的药片践踏成粉。
「操!纪婉瑜你特么什么时候烂成这样的?」
「老子再外头拼死拼活赚钱!你特么就给老子在家磕药是吗?」
「你知道这是什么罪名吗?你知道这会死人吗?」
顾宸泽突如其来的暴躁吵得我耳膜生疼。
日益衰竭的器官,已经痛得我将近十天没有睡过一个整觉了。
这里是全市唯一一个能开这种特供止痛药的专科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