舆论的影响越来越大,学校找我约谈试图取消我保研的资格,还要对我进行处分。
是副校长力排众议保下了我。
可是因为舆论风波,父亲的公司陷入了危机。
虽然父亲电话中没有责怪我,但是我还是感到十分愧疚。
如果不是我一意孤行的要嫁给夏泽,也不会落到今天这个地步。
从学校约谈离开的那天,夏泽和阮软全程没有露面。
副校长拍着我的肩膀安慰我,告诉我不用担心,清者自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