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恍然大悟，一个个唏嘘不已。

这时，又有人说。

“走吧，去吃饭，开了这么久会，都饿死了。”

我腿有些麻，一时动不了，眼睁睁看着周晟砚和纪悦从我面前走过去。

而我直接被落在了最后。

不知道是不是有意，我拉开丰田埃尔法的车门时，留给我的只有副驾驶的位置。

周晟砚和纪悦坐在最后排，好似在讨论刚刚的会议内容。

我看了两人一眼，坐上了唯一的空位。

驶向饭店的路上，车里的人不约而同用西班牙语聊天。

“我以为纪悦姐和晟砚哥早结婚了，毕竟晟砚哥表白说的那句‘人世百年，我将忠于医学事业，也将忠于你！’，至今在医学院经典咏流传。”

“晟砚哥这么冷淡，大三那年还为纪悦姐揍了个耍流氓的教授，差点被延毕。”

“我还记得当时两个人还一起签了死后遗体捐赠，说是生是死都要一起。”

“……”

我听着这些话，才彻底确定，原来纪悦是周晟砚的前女友……

认识周晟砚以来，我见到的他都是温和疏离的，就像一杯凉白开，永远淡淡的。

我无法想象他对纪悦表白时是什么样子，为纪悦打人时又是什么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