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医学的专业用语,高深莫测,我听不懂。
但我知道了,这个女人叫纪悦,和周晟砚很熟。
我好几次想要和周晟砚私下聊一聊,都被纪悦有意无意地打断了。
终于到了会议室门口。
纪悦才看向我,突然用西班牙语说。
“她就是你在国内的妻子吗?看起来和你一点都不配。”
不知道是不是刻意的,周晟砚也用西班牙语回答她:“配不配不重要,合适就好。”
两个人都以为我听不懂。
但其实五年前我为了追求周晟砚,得知他会西班牙语后,就报班学会了。
在纪悦先进会议室后。
周晟砚终于把视线投给了我,语气还是没什么温度。
“我要开会,你先在这里等我。”
这话像是对一个不熟悉的陌生人。
我喉咙有些干涩:“好。”
等他进入会议室后。
我看着怀里的玫瑰,已经枯萎了。
就像是我和他的感情,凭一厢情愿维系了五年,最后只是竹篮打水。
我擦了一把被雨淋湿的脸。
随后就把那束送不出去的花,丢进了一旁不可回收的垃圾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