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陈延铮对我兴师问罪:「江月恒,你为什么对我和海棠下这么重的手?」
我看着他包住整个脑袋的绷带,在心中幸灾乐祸。
面上开始演白莲花:「铮哥对不起,那天你的兄弟不知道谁喝多了,泼了我一身酒,还……还要……我害怕的要死,失去了理智,闭着眼睛不知道都打到了谁,没想到把你也误伤了……」
陈延铮气的捂住脑袋:「就算男的你分不清,那天就你和海棠两个女的,她那么长的头发,你都能认错!?」
我睁着无辜的双眼:「铮哥,我太害怕了呀……可能无差别攻击了。」
【家人们,我悟了,我不是讨厌白莲花,我是讨厌白莲花不在我方阵容。】
【附议。】
「你……你可真是!」他伸出一根手指指着我:
「还有强子,你知不知道你差点把人家踢废了!」
这我更有理由了:「因为可能就是他要猥亵我……不然我为什么踢到他没踢到别人?苍蝇不叮无缝的蛋,你让他自己找找原因。」
那天包厢里没有监控,谁也不能说就是我打的人。
就算知道是我打的,他们改我志愿、猥亵在先,不敢将事情闹大。
我是完美受害人。
陈延铮气的脑袋更疼了:「明天去给海棠道歉!」
我乖巧道:「铮哥,你先把伤养好。」
他:「我这是拜谁所赐。行了,你好好反省反省吧。」
送走了陈延铮。
到了晚上我便迫不及待地给他发了消息:「铮哥,我反省了一下,我觉得我没做错。我发现咱俩三观有点不合,所以我们分手吧,祝你和海棠姐姐天长地久~」
遂拉黑删除一条龙。
仇报了,烦人的人送走了。
巴适得板。
我没想到,我不去就山,山却来就我了。
陈延铮的头已经好的差不多了,但还是能看见明显的疤痕。
他没怪我没有给白海棠道歉,头一次这么能屈能伸。
提着一个小蛋糕,堵在我家门口:
「不是吧小月儿,这么小心眼?那天我问明白了,强子确实喝多了做的不是人事儿。但人家海棠和我好几年没见了,我就是招待招待她,还平白挨了你一顿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