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地里,却总在深夜喝得酩酊大醉。
助理给我打过来电话,在对面吞吞吐吐地说季朗月又喝多了不认人。
说他们弄不动他。
他试探地问我: 季总明早还有会……夫人您看?
我轻叹口气: 给我个地址,我马上过来。
将车停在市中心的地下车库后。
我再次对照了那家会所的地址,才推开门下车。
刚下车,我就发现有道视线停留在我身上。
我下意识顺着源头看过去。
却对上个两三岁的小男孩的眼神。
我的车位对面是辆低调的黑色保姆车。
那男孩穿着干净、脸孔漂亮。
正靠在半开的车门上盯着我。
他像是好奇,微微偏着头看着我的脸。
看过来的视线单纯、直白又柔软。
4
我的脚步一顿。
深夜的陌生停车场,尚且稚嫩的小孩。
我下意识要往他面前靠过去。
甚至想要抱起他。
但在我有所动作前。
半开的车门里已经下来一位黑衣保镖。
那保镖警惕地看了我一眼。
然后迅速将那小男孩抱回了车内。
车门彻底关严。
我只听得见那小孩一句口齿不清的: ……爸爸呢。
然后是保镖低低的回应: 江总马上下来。
其他的,我再听不清楚。
5
离开的时候,我莫名滋生出些不舍。
还回头看了一眼那辆保姆车。
却将将隔着车前镜,对上司机警告的眼神。
那司机两条手臂的肌肉虬结,一脸的凶神恶煞。
似乎我再多看一眼,他都会推开车门出来收拾我。
他们将那小孩看得紧、护得严。
甚至都不允许别人多看一眼。
这必定是那男孩父母下达的命令。
他的父母太过珍爱他。
才这样敏感地严防死守。
我终于收回视线,缓步离开这处安静的地下停车场。
6
周末的时候,季朗月带我回父母家吃饭。
他是所有人眼里的好丈夫。
就算在婚后,也常带我跟两方父母走动。
饭桌上,我妈有意无意提到邻居家的小孙女。
她话里的暗示意味过于明显。
又说我现在已经 26,不能拖了。
季朗月倒是在旁边替我打圆场。
我垂眼盯着面前的菜盘发呆。
脑袋里突兀出现一双黑色的、明亮的,属于小孩的眼。
我时不时就想起那夜在停车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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