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施主会更符合他的形象。

“没关系。”我让他不要客气。

其实我脾气没那么好，但我正考虑着开会的事情。三娘让我准备准备去开会，我是准备着带我的小白去，还是带我的小黑去？

鲁智深见我陷入思考，又给我鞠了一躬，进去蒙古包。

“出去。”三娘在蒙古包里突然说道。

奇了怪了，我从来没听她这样说过话。这鲁智深是哪里得罪她了吗？

我没敢把头探进去蒙古包，毕竟这个会面十五分钟的时间地点界定很严格，我只能站在外面听墙角。

“申请回避。”三娘补充。

“妈！”

“申请回避。”三娘重复，“出去。”

然后鲁智深就被赶出来了。他低眉顺眼，非常沮丧，看上去就像是垂杨柳自己把自己倒拔了一样。

“三娘是***？”我搭话。

没办法，我这个人就是八卦，还爱聊天。上回杀个人，完事以后和路边上一个爱尔兰老奶奶闲聊，差点把飞机都错过了。

“三娘？”他悲伤的俯视我。

这身高真是讨人厌。

“码头主。这蒙古包里面坐着的那个中年妇女。”

“啊，对。我妈是码头主。”他点头。这反射弧有够长的，估计能拿来绑几十个强壮水手。

“你今年第一回拜码头吧。”我断言。

“是的。”他说，“我才入行不到半年。”

“那你要喊我前辈。”我随口说道。

“前辈。”他倒是喊的顺口。

“啊哦。”下一个拜码头的同行看着我们俩。我认识她，一个比我还高的俄罗斯女人，徒手能扛两根大圆木，就是美国大兵六个扛一根，还是拿来做体能训练的那种。

“你们是在私下里勾结吗？”伊娃严肃的说道——她自己管自己叫伊娃，据说真名是这个的几倍长。

“这种事情，仁者见仁智者见智。”我和她关系还不错，经常一起在蒂凡尼吃早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