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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令栖冷寂的目光看向他:“祁亭宴,白芍是跟我最久的丫鬟,我信她,你若不信我,就连我一起罚吧。”

祁亭宴闻言眉头紧蹙,脸上也染了青色。

“栖栖,你又任性了!”

殿内一片沉重,白芍苍白的脸上满怀歉意:“陛下别生娘娘的气,都是奴婢的错,奴婢这就去慎刑司自领责罚。”

天微微亮时,白芍才颤抖的回来,背上鲜血染染。

宋令栖看着她,心疼的问:“不是你的错,为什么要认。”

白芍笑了笑:“只要娘娘和陛下不因奴婢生了隔阂,奴婢不疼的。”

宋令栖看着她,却摇了摇头。

傻丫头,已经离了心的感情,隔阂是怎么都修复不好的。

宋令栖又重新给白芍上了药,让她这几日好好休息,才转身走了出去。

这之后,她和祁亭宴好似陷入了一场冷战。

他没来见她,她也没去找他。

宋令栖这几日都在花房里,期盼着往生草早日开花,早日带她逃离这座黄金般的牢笼。

又过了几日,立春了。

白芍伤好,拿着几件大裳问她:“娘娘,奴婢整理时发现这几件大裳都被洗坏了,奴婢送到尚衣局缝补吧。”

宋令栖看了几眼,都是祁亭宴亲自狩猎后给她做的大裳。

她平常珍之重之的衣物。

她收回视线,淡淡道:“不必了,你再去看看还有哪些破了,都扔了吧。”

“可这都是陛下……”白芍本来想问点啥,话到嘴边还是住了嘴。

过了会,多日不见的祁亭宴来了,一见她,就要将她拥入怀。

隔得近,宋令栖闻到了他身上那股浓烈的脂粉味。

而她从不涂抹脂粉,顿时胃里就泛起了恶心。

她下意识推开了她,走到一旁干呕了起来。

祁亭宴僵硬了一瞬,走上前:“好了,孤赏白芍黄金百两安抚她,你就别再生气了,理理孤可好?”

听着祁亭宴像从前一样哄自己的语气,宋令栖心头胃里的恶心又涌了上来。

“娘娘,这些都要扔掉吗?”

她正要开口白芍的声音闯了进来,祁亭宴扫着白芍手上熟悉的大裳,黑眸骤然发冷。

“栖栖,你为什么要把孤送给你的衣服扔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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