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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事不急,我们从小一起长大,现在她又没了爸妈,我要是现在提离婚,于情于理都不合适。”

“那你就甘心让她拖着你?”

里面一片死寂。

姜逢无声无息地退出去,就像从没来过。

她下楼拿起行李,就往宿舍走。

离办公楼越远,她的眼眶就越红。

当年姜逢父亲离世,陈砚初寸步不离地照顾她。

她送走父亲,就窝在卧室里终日浑噩。

是陈砚初将她从床上拉起,只问了一句话:“要不要去结婚?”

姜逢被惊喜冲昏了头,没有三大件,没有三金,只有一张现照的结婚照,她和陈砚初结了婚。

不为别的,就只为他这个人。

可原来一切都是她自作多情吗?

这个念头渐渐清晰,浮出水面,让姜逢整个身体都瞬间凉了下去。

直到回到宿舍,铺好被褥,僵硬地缩进被子里,姜逢仍不敢相信这个事实。

宿舍里灯熄了又亮,不断来回走动的陌生舍友小声地说着话。

咯吱咯吱的拖鞋声和窗外嘈杂的蝉鸣交织在一起,明明是再热闹不过的场景。

可她还是觉得心口一片空荡荡。

第二天,天还没亮,便响起了集合的号角声。

姜逢从睡梦中猛地惊醒,迅速下床洗漱,却在下楼时,猛地崴了一下。

可来不及多管,她只粗略地揉了揉脚踝,便跑到集合点去了。

陈砚初站在队伍的最前面,手里还拿着一根长棍。

他从队伍的一端,一点一点地看过来,却在姜逢的面前停住了。

姜逢呼吸都不由屏住。

陈砚初眼神冷淡,径直举起棍子撩起了她没扎进去的上衣。

姜逢瞬间便僵住了,连掌心都冒出了冷汗。

陈砚初毫不留情面地说:“二十圈,立即执行。”

姜逢没有反驳,迅速喊了声:“是。”便转身去了操场罚跑。

过了不久,又有几人跟在她身后罚跑。

跑完二十圈,姜逢已是满头大汗,先前崴的脚痛得都快没了知觉。

进队伍时,一直跟在姜逢身后的战友忽地打了报告:“报告!教官,她脚肿了,能不能让她去医务室休息一下?”

姜逢来不及反应,下意识抬头对上陈砚初的眼神。

他眼底闪过一丝不耐,微微点头同意。

姜逢搭在裤边的手瞬间揪紧了布料,心脏随着他的这句话往下一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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