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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姜家最窝囊的小姐,却被逼着欺辱还没成长起来的反派。

我颤抖地踩上反派的腿,「狗...狗东西。」

姐怒其不争,「打他啊!你哭什么?!用力!」

我软绵绵地拍在他脸上,手指划过他的下巴,我哭的更厉害了。

「对...对不起。」

后来反派抱着我坐在龙椅上,握住我的手,

「姜姜还想打哪里?」

1.

姜家的儿女个个英勇,唯有我最窝囊。

说话不敢大声,走路不敢走快,吃饭着急了都能落泪。

边疆战事紧急,满门奔赴战场,只剩我一个人在京中。

长姐担心我这样怯弱的性子在京城会被人欺负,寻了个下贱的马奴给我来练手。

十七八的少年满身是伤,被丢在我面前。

长姐塞给我一把软鞭,「打他。」

我颤巍巍接过来,对上反派幽深的眼眸,当即就下跪了。

抽抽噎噎「抱歉。」

然后轻轻把鞭子落在他身上。

长姐的怒吼立马响起来,「姜姜!你没吃饭吗!用点力气!」

她把鞭子夺过去,自己给我示范了几下。

浓重的血腥味儿立马在屋子里散开。

我红着眼低下头拉住长姐的衣袖哀求,「长姐,不要打了。」

反派魏重,少年时期吃尽苦头,一朝得势,把当年欺辱他之人全不抓了起来。

烈火烹油,活人葬棺。

都是他办出来的事情。

我本就怕他,又担心长姐,声音里不由得带了哭腔。

长姐只能头疼的把鞭子一扔,「那你踹他。」

我犹豫的看向魏重。

他的伤口已经渗出血迹,但是表情没变,依旧如狼似虎的盯着我,眼神锋利得可怕。

我颤抖的抬脚,踩在他腿上。

一遍落泪一遍磕磕绊绊地骂他,

「狗...狗东西...」

腿一软,我不由自主往前面跌了一下,跨坐在魏重身上。

魏重立马变了脸色,呼吸都加重几分。

我慌张的想起起来,但是因为害怕,哪里都提不上力气,刚站起来一点又跌回去。

红着眼眶看向魏重,我低声道歉,「不好意思...」

魏重冷漠地闭上眼睛。

我被长姐提起来,恨铁不成钢的骂。

「你害怕他干什么?!让你用力那你就用力!」

我软绵绵的拍在他脸上,手指划过 他的下巴,我哭的更厉害了。

「对...对不起。」

长姐被我哭的心烦,终于肯放过我。

命人将魏重带去后院的柴房。

我跟着长姐往前,没忍住回头

魏重正被人拖着走。

我急忙开口,「你们慢些,好好走。」

在魏重抬头之前我飞速跑了。

晚饭桌上,长姐头疼的将我今天的表现说了。

「姜姜,你到底怕他什么?」

我抿了下唇,「打人...不太好。」

「魏重是我从牢中拎出来的刑犯本来就要死的。」

是因为在狱中过得不好,所以少年才脾气暴躁。

但我记得,最开始魏重入狱,也是被人陷害。

我将头埋得更低了些,听几位哥哥姐姐说找些人在京中护住我。

「我今天...听了长姐的话,打了他,也骂了他。」

我委婉的谢绝哥哥姐姐们的好意,「我应该能照顾好自己。」

一听这话,长姐忍不住又吼了起来。

「你那是打人的样子吗?你二姐养的那只蠢猫都比你力气重。」

「我们家来福才不是蠢猫!」

二哥朝我挥手,让我先走。

我就站起来朝诸位哥哥姐姐一一行了礼,出了门。

2.

夜间睡不着,一闭上眼睛都是魏重锋利的眼神。

我被吓醒好几次,抹了抹眼角的泪。

找出之前二哥送我的金疮药,小心的绕去了柴房。

这里没灯,我不知道撞上了什么,小腿上一痛,眼泪立刻就出来。

魏重夜间也没睡。

他闭着眼睛,听着旁边轻微的脚步声和小声的啜泣,大概猜出来人是谁。

借着微弱的月光,魏重睁开眼。

果不其然看见一双哭红的兔子般的眼。

那双眼的主人,一边哭,一边解他的衣服。

又被吓得坐在了地上。

我没想到魏重会突然睁眼,现在又不敢动,眼泪倒是越落越多。

魏重目光停留在被解开的衣服上,他隐隐约约闻到了金创药的味儿。

「小姐。」

他握住我的手腕。

魏重的手心滚烫,几乎将那一片皮肤都灼伤殆尽。

只能泪眼朦胧的看着魏重。

感受到有些粗糙的指腹擦过我的眼角,魏重将我向前带了带。

我鼻尖撞上他坚硬的胸膛。

魏重的气息完全压了下来,

「这是你来招惹我的。」

魏重的声音太冷,我一句话都不敢说,一个劲儿的落泪。

到最后越来越凶,忍不住呜咽起来。

魏重好像僵住了,慢慢松了手。

白皙的手腕上立刻多了夸张的红痕。

他语气僵硬,「哭什么?」

我以为他讨厌我哭,立马抿住唇不让声音漏出来。

眼泪一时控制不住,魏重就默不作声的替我擦去。

「金疮药...给你。」

我将怀中的金疮药塞给他,就想回去。

长姐看我比较严,寻房的人一会儿就要发现我不在了。

蹲久了,腿比较麻。

我刚一起身就忍不住踉跄一下。

魏重伸手托住我的腰。

黑暗中,我没看见他发红的耳尖,只是觉得他的眼神似乎是没有白天那么锋利了。

想了想,我鼓起勇气道,

「我...我会同阿姐说,让她放了你的。」

说完之后,我没有回头看魏重,跑走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昨夜偷跑去看魏重受了凉,早上起来的时候只觉得头重脚轻。

但还是记得昨天许诺魏重的事情急忙跑出去寻长姐。

多年前父亲战死,母亲郁郁而终,长姐以女儿身撑起整个姜府之后,府里一切大小事宜都是长姐说了算。

我刚踏进长姐的院子,就看到院中跪了一个人。

是魏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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