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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年轻的男教练曾对我有过好感,她就一定要从我手中抢过去。

她也清楚,妈妈的眼里只有她一个人。

妈妈不会保护我。

而没有观察员保护的体操运动员,就相当于把自己裸露在危险之中,就像站在悬崖边缘的人。

稍有不慎,就是万劫不复。

我总是太天真,我以为只要我不去争抢宠爱,也不试图辩解妹妹那些拙劣的谎言,我至少可以活下去。

但我还是失败了。

我的结局,就是死在手术台上,成了一具无人在意的冰冷尸体。

就像妈妈期望的那样。

她觉得我晦气。

她觉得,我该死。

她恨我。

过去我以为,妈妈恨我,是因为我生父不详。

我拖着妈妈整整八年都嫁不出去,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拖油瓶,害得她被邻里邻居嘲笑,让她抬不起头。

即使后来继父出现,那个老实甚至有些木楞的男人愿意和妈妈结婚,接受我这个拖油瓶。

我也始终摆脱不了“拖油瓶”的头衔,是这个家里的不详人。

但,我也曾经快乐过。

即使继父的家人不喜欢我,继父却不同。

无论妈妈怎么说,怎么骂,他总是护着我,对我比亲生的女儿还要亲。

那段时间,妈妈因着继父,也对我有了几分好脸色。

我甚至能和妹妹一样,拥有一个属于自己的生日蛋糕,在妈妈心情好的时候,有一个小熊玩偶作为礼物。

只是,继父对我的好总是蒙着一层黏腻的薄雾。

幼时的我看不清那层薄雾是什么。

后来我被喝醉的继父按在床上,扒下半身衣物的时候,我喊哑了嗓子,才明白那所谓的“好”背后包裹的是什么。

是穿肠毒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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